今年金馬影展「牽涉」到同志的電影共有13部,但真正被列在「性別越界」單元的卻只有4部。為何?
時到今日,「同志」出現在電影,應該被視為「平常」了吧?就像同志一直「存在」於社會一樣。因此,是否有同志角色,早已不足作為「同志電影」的辨識依據。
而當這少數作品被列進這個單元時,它們應該要有更多啟發性或突破性才是。舉例來說:我們能否看到「同志電影」不再只是都會的、菁英的、年輕的、猛男等等制式符號的組合呢?
此時,以色列的「大開色戒」、西班牙「性福農莊」的不同凡響,就愈見鮮明。
前者描述一個虔誠的猶太教徒,有妻有子,在保守的傳統社群裡經營一家肉店,起初基於好心,收留一名流落的學生當助手,沒想到卻激發了他從未醒覺的同性慾望。後者則是一個步入不惑之年的農夫,因為受傷而必須應徵助手,一名秘魯外籍移工幫他工作之外,也開啟了他的心扉。
這裡沒有文藝電影的情話蜜語。他們都是粗人,但誰規定性向掙扎是菁英階級的專利?當真心實慾撞擊他們原本堅守的信條,震動的是家庭、性別、種族、階級、宗教的底線。有些時候,要人「真誠以對」,反而是最難的事,最大的罪。兩部電影的結局截然不同,但
原文出處:2009/10/25 聯合晚報「影文其祥」專欄
http://udn.com/NEWS/ENTERTAINMENT/ENT3/5213264.shtml…